方向，全都舍不得挪开。
……
季柚仔细观察，发现六条精神丝，除了变得更加油光水滑了，实在看不出什么变化。
掩下心里的失望，然后，季柚再去观察精神空间的范围——
让季柚失望的是，精神空间也没有明显的变化。
所以——
搞半天，一点用也没提升？
最后，季柚只能把希望寄托再小柚身上了。
之前，自己的精神空间稍稍扩大了一点的时候，小柚告诉自己她待的铁片里面，空间也扩大了，季柚当时就在猜测，难懂是铁片空间扩大了，所以自己的精神空间也会扩大？
可——
现在精神空间没有扩大，是不是说明铁片也没有变化呢？
抱着一丝忐忑，季柚赶紧问小柚：“小柚，小柚，小柚……刚才我喝了一杯云雾茶做的奶茶，你现在有没有感觉什么变化啊？比如身体啦，待的空间啦，或者别的……”